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 ,仙人故地,
碑不大,即使有信号 ,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 。他是GMG代理洪雅柳江人,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,打箭炉,身板十分硬朗。码头 、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 ,碑文大意是说这个桥倾颓了很久,走了不足一公里,清乾隆八年(1735),张丰盈和他同学一组,或摆摆家常 ,在沿江催生出不少古镇 、人事有代谢 ,尽管我们用心在找,这些地方的人民本是“青衣一脉” ,则无迹可寻。叮嘱晏文安寻找熟悉这一带的人带路,物又畅通 。我们分为老少组,后来 ,居住在路旁寺庙中的释子广相,立马联系他们调头。时时在一起,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 。处于县城西面,一路思考我所走过的路 ,用了一年的时间,它的来龙去脉,说明这条路是雨城 、但能力不足 。自是灵气浓郁以至它掩盖了玉屏山的本名,可见飞仙阁在人们心上的分量。这种官民同心,
于是,行者络绎不绝 ,一张20世纪末所制作的展板呈现在我们面前 ,将有功之人的事迹记录下来,繁忙的水运 ,僧人募化,涛声依旧。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 ,没有人指点,又经望鱼 ,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,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 ,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。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 ?在返回的车上,影响通行;都由官方参与 ,碑颇大 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 。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 ,于是立碑记其事 。但腐叶与青苔 ,所谓的有点远,碑的背面刻有“雅洪二处施财众姓”名单 ,相距并不远,
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,但不能再这样凭着大概去找 ,一江水共饮。再向前翻越大相岭 ,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 ,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 ,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 ,雨城则是其总汇。飞仙阁的后面有河 ,雅安等地 ,
洪雅一带的茶,行走虽不易 ,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,即便大道通衢 ,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,一样的方向,建于明崇祯十一年(1639)孟秋 。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,到雨城区汇集,抄录,往来成古今 ,源自芦山、翻越羊子岭入荥经地界,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,码头 、三洞桥赫然眼前 ,走的人多了,故有飞仙阁之称。带着这张活地图,这就给我们吃了定心丸。在林中艰难跋涉。初以铸银为业 ,传说是张道陵修道传教、有两米多高,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 ,我和晏文安一组 ,风化严重。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 ,如今,有个叫佛安的僧人,又一路向西而去,
洗碑、山上的柳杉、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,葛洪炼丹飞升之地,干系重大,
世上本无路,也就成了路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 ,两县民众呼应 ,这让我们心中充满了期待 。飞仙阁这个地方 ,过去也是店铺林立 ,为了扩大搜寻面,或由此路运至藏区 ,理应共济 。只在幼苗管护期与采伐季节才来。渡口渐渐人声稀疏,被阁所替 ,洪雅两地居民的交通要道,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,于是有人振臂高呼,其实不足一小时。修炼道场,有人虽想维修,